建纬30年 | 日拱一卒，惟精惟一——首创成功便一路前行的项目建设全过程法律服务

编者按

在前面两期“建纬30年”专栏中，北京分所王景伟律师和深圳分所彭丹律师分别为我们分享了各自的奋斗历程，也向我们展示了两家分所在为全国地标性建筑提供全过程法律服务的专业成就和律师风采，令人瞩目。

早在1994年，建纬上海总所开全国之先河，首创房地产项目开发建设的全过程法律服务模式，此后，建纬律师沿用这一模式并不断创新，参与浦东机场、金玉兰广场、中国电信信息园、申通地铁、外滩源、上海国际金融中心、远东宏信广场等全过程法律服务，一路走来，成就斐然。今日，建纬上海总所房地产业务部合伙人屠宇辰律师向我们分享他的建纬律师之路，以及他在建纬参与建设领域非诉讼法律服务的珍贵经历。

我出生在香港，2007年考入华东政法大学。2011年临近毕业之际，怀揣着对律师职业的向往，我便有了参加司法考试并继续留在内陆执业的念想。中国司法部核发由香港身份取得的律师证载明：持证人执业范围为内陆（大陆）的非诉讼法律事务。鉴于内陆法律的明确规定，我便筹划将当时高速发展的房地产领域非诉讼业务作为自己未来执业方向。作为中国大陆首批以建筑、房地产法律服务为专业特色的律师事务所——上海市建纬律师事务所无疑是我的首选；同时，我也了解到内陆由建纬所首创的建设项目全过程法律服务模式。

屠宇辰律师执业证

一、有幸成为邵万权主任非诉讼业务的助理，并逐步成长为合伙人。

尽管司法考试成绩尚未公布，但我迫不及待的就向建纬所投出了简历，这也是当时我投出的唯一一份简历。幸运的是，我被通知获得了面试的机会。记得当时面试我的合伙律师就是现时建纬所主任邵万权。当时邵律师所展现出的儒雅与睿智至今仍令人印象深刻，其实彼时的我并不清楚这位具备偶像气质的律师会是今后自己的恩师，直至后来向事务所反馈自己已通过了司法考试时，才知道自己竟有机会成为邵律师的助理；也是从那时起，我开始了在建纬的律师职业生涯，也开启了在建设领域的非诉讼法律服务的漫漫征途。

邵万权主任与屠宇辰律师（照片于2016年拍摄于香港广场建纬总所办公室）

入职后，由于是法学专业毕业，对于建设工程及房地产领域的知识知之甚少。值得庆幸的是，建纬所在新人指导及培养上早已形成了一套常态化机制，事务所的前辈们对此鼎力支持，如每周四下午的业务学习，通常会由一名经验丰富的律师向大家分享不同主题的专业知识。当时的主任朱树英律师一直向年轻人强调除非存在不可抗力影响，否则必须参加每周四的业务学习；且朱老师自己也是身体力行，凡是他有时间总会给我们带来精彩的讲座，将宝贵的经验分享给年轻律师，至今仍是如此，真是当之无愧的“律师之师”；又如每一期都专注于某一主题研究的《建纬律师》专业所刊，给律师们提供一个分享和学习的平台。在具体工作安排上，邵律师总是循序渐进，从基础的法律检索到后续的文本修改，从咨询回复到法律意见书，逐步增加深度。现在想来，可能正是由于以上种种，使得我能够平稳的度过前期的“新手村”阶段。

由于我律师执业的特殊和限制，促使我对建纬所的项目建设全过程法律服务模式寄予更多、更深的关注和研究。早在1994年，建纬所成立之初，就在位于上海繁华的淮海东路99号恒积大厦的建设，首创了一种叫做房地产项目开发建设的全过程法律服务模式。律师为这个项目提供从招投标到建设完工的全过程法律服务，建纬所学习香港律师非诉讼服务的经验，为这个项目在美国友邦保险公司购买了律师过错责任险，律师项目服务费高达240万元。这在当时的律师行业引起轰动，当时的《中国律师》杂志以“大厦摹天高”为题发表长篇报道。从1996年到1999年，建纬所为上海最大的建设项目，投资133亿的浦东机场提供全过程法律服务，取得“全建设周期无一例纠纷案件”的服务佳绩。

浦东机场

实践是最好的学习，感恩建纬给了我这个机会，经过前期律师助理工作的适应及磨炼，邵律师决定安排我参与到一个对我个人影响至深的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之中，即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

二、全程参加持续12年的上海金融交易广场全过程法律服务。

上海金融交易广场是由上海证券交易所、中国金融期货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和中国证券登记结算有限责任公司三家重要的金融机构按照中国证监会、上海市政府的相关要求，共同投资兴建的大型办公建筑群，由“上交所项目”、“中金所项目”以及“中结算项目”三个各自独立项目共同组成，该项目于2010年12月被列入上海市重大建设项目。为保障如此重大的项目顺利实施，事务所内由朱树英律师、赵萍律师、邵万权律师及章丽丽律师四位大咖组成了专业的律师服务团队，阵容堪称“天团”。由于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启动于2007年，项目前期诸如研判论证、立项、拿地等阶段的法律服务工作已经完成，而我参与的节点则恰逢项目工程建设阶段启动不久，因此能够比较完整地参与到项目整个建设过程的法律服务之中。

当时的我，面对如此安排，内心可以说是既兴奋又忐忑，兴奋的是有机会参与到如此重大项目之中，能够向各位专业前辈好好学习，积累更多的专业知识，忐忑的是从来没有参与过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自己所拥有的建设工程、房地产开发等知识及经验可能并不足以胜任各位律师所安排的工作。但正所谓求知无坦途,学问无捷径，面对自己不熟悉的咨询以及未曾处理过的文件，需要我投入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处理。为避免拖累几位主办律师的工作节奏，我只能尽可能规划好可利用时间，于是加班成了那段时间的主旋律，有坚持必有收获，这并不仅仅是工作，更多的是对自己专业知识的查漏补缺，也是成为专业化律师的必经之路。也正是这段经历，让我逐渐感觉到自己似乎正一步一步踏入了房地产和工程专业领域的门槛，找到了律师的价值感和归属感、使命感，并奠定了自己往后成为一名房地产及工程领域的专业律师的信心，也让我对律师职业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模型

事后回顾总结，相较于一般的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有着以下特殊点：

第一，建设模式特殊。该项目采用独特的“三合一”建设模式，由三家投资主体分别立项，项目整体实质是由三个各自独立但相邻的地块组成，并且在地块上的三个建筑单体塔楼的7-9层由连廊相连，地下部分相互沟通，各自拥有其个性特征，同时又形成一个整体。

第二，多主体参与、多诉求并存。在“统一规划、统一设计、统一建设、统一管理”原则下，三方业主单位共同出资设立项目管理公司并委托项目管理公司对整个项目建设进行管理，本所在接受项目管理公司委托的同时，还需要从中协调及满足三家业主单位的各项需要。

第三，项目服务周期长。从2007年项目启动，一直到2019年竣工移交以及后续项目结算收尾工作，时间跨度长达12年以上，这无疑会给项目带来一定的不确定性，例如过程中时常发生法律法规或政策变化，往往都需要判断其对于项目是否会有影响。

第四，审计管理要求严格。项目建设过程中，涉及多种审计类型，例如按审计主体分类，该项目审计可以分为国家审计、社会审计以及内部审计，而内部审计又可进一步细分为诸如专项检查、过程审计和事后审计等。因此这对于律师就国有资产监管、审计等方面是否熟悉，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第五，法律服务诉求高。除对于项目日常咨询进行答复外，对于每一份审核文本还需额外单独的出具合规性意见。考虑到此次项目为“多投资主体一体化建设项目”，还需协助客户建立完善建设管理组织体系、内部合同审查流程、项目采购管理办法等各项制度；项目前期需每周至少在项目现场驻场服务一天，对于项目中碰到的难题进行系统梳理及答复。

值得一提的是，这一项目入选了由上海市司法局主办的上海司法行政历史陈列室“律师服务经济建设经典案例”，项目模型及介绍、相关服务照片将在该历史陈列室完整展示。目前陈列室因为疫情原因延期开放，目前正抓紧筹建中！

三、在全过程法律服务过程中的成长和收获。

也正是由于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的上述特点，使得不具备工科背景的我，能够迅速的、持续的增加经验值，能够参与到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这一重大项目之中，对我既是一种机遇，又是一种鞭策。在此过程中，我也碰到了不少有趣的问题，如境外供应商名称变更对于建设项目的影响、外汇的委托收支、电梯隧道效应、“楼堂馆所”的认定等等，每当解决此类问题时，心中充满着成就感和满足感。

上海金融交易广场项目是我参与的第一个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以此为起点，在随后的几年中，我陆续参与了诸如远东宏信广场、广东南粤银行湛江金融大厦及广州金融大厦等多个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涉及的物业形态上也从比较常见的办公、商业及住宅逐步拓展到了生物医药、数据中心等比较特殊的类型，例如中央国债登记结算公司上海数据中心项目、天镜生物抗体药物商业生产基地项目、美的上海研发中心建设项目、浩云长盛各地的数据中心项目、申通地铁项目等。在我看来，每一个项目都是一次全新的挑战。如，申通地铁项目的法律服务，包括了为上海申通地铁集团下属所有子公司建设运营的地铁项目提供法律服务：审核所有的招标文件、合同；参与申通和中外供应商之间的谈判；在发生地铁事故的第一时间为申通提供紧急法律服务，出具法律意见和方案，处理相关争议。这些法律服务涉及的事项工作量大且时效性强，需要律师具有扎实的专业法律功底并投入大量的时间。

因此，每一次的挑战都能促使我有所收获。在一个个全过程法律服务项目中，我也从各个前辈律师身上，看到不同的建纬律师的风采，如在中央国债数据中心项目中，章丽丽律师在与其他咨询服务单位讨论制定施工总承包合同的过程中，凭借丰富的项目经验及工程知识，向客户释明了一个个未来可能会与施工单位发生争议的风险点，并在文本中一一设置了对应条款予以规避风险。又如在美的上海研发中心项目中，魏来律师总能先客户之想而想，在客户尚未曾遇到具体问题或未提出具体需求前，就主动的进行提示并提供相应的专业意见供客户参考。

在多个项目中作为主办律师的邵律师，除了在建设工程及房地产领域具有丰富的经验外,对于其他领域的法律理解及知识广泛让我尤为佩服。每每在项目中碰到生僻冷门的问题而感到疑虑困惑时，向邵律师请教，往往会有豁然开朗之感，甚至有时候在获得指点后，我内心会不禁的感慨“连这个都知道？”也正是他对项目全局的整体把控、对细节的敏锐判断力和商业意识，使得不少原先在常年法律服务、收并购等其他法律服务产品中所相识的客户甚至交易相对方，在有法律服务需求时，能够放心的委托给我们，以实际行为体现了专业就是最好的营销。

从加入建纬至今，十一年光阴转瞬即逝，近些年来，建纬的飞速发展有目共睹，“超前、务实、至诚、优质”八字所训更是一直在感召我。在这里，本人有幸能随恩师邵律师工作学习，并成为良师益友；还是在这里，我遇到了自己生命中的另一半，建纬的一位端庄美丽的女律师。可以说，建纬对我的意义不止是一家律所，更像是一所学校、一个家。正是在建纬，本人得以思索，得以成长。

三十而立从头越，凡是过往，皆为序章；无惧岁月，亦无畏将来。

END

作者 | 屠宇辰

编辑 | 建纬品牌部